没有多大一会儿砚台里也就有了一些墨,李樊便拿起了笔,正要落笔之时,竟然发现心里没有丝毫的思绪,也不知道这封家书,从何写起于是便抬起了头看向李元嘉恭敬的询问道:“父亲不知这封书信儿子……”
第384章“家书”
没有多大一会儿砚台里也就有了一些墨,李樊便拿起了笔,正要落笔之时,竟然发现心里没有丝毫的思绪,也不知道这封家书,从何写起于是便抬起了头看向李元嘉恭敬的询问道:“父亲不知这书信,儿子该如何的书写?
若是书写的过于明显了恐怕会被人察觉,也不知那老妖妇是否安排人监视着我们。
如果有我们把书信写得过于明显,只怕会让他有所察觉,我们则会失去了先机。
可若是把书信写得过于隐秘,我的那兄弟只怕察觉不到咱们真正的用意。”
听到李樊的话李元嘉并没有第一时间作答,而是扫了一眼李樊,那一眼里有一些失望与担忧。
李樊作为李元嘉器重的长子可没少跟在李元嘉身旁做事,对李元嘉自然有所了解。
何况现在李樊离李元嘉的距离极近,自然把李元嘉眼睛里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立马惭愧的低下了头,低声的叫了一声“父亲。”语气当中也充满惭愧。
李元嘉见此长叹一口气道:“哎樊儿你刚刚说那些还是振振有词,句句在理,现在怎么连一封家书都不知道如何的书写了,家书当然要以家书的口吻写。”
“父亲书信我自然知道如何的书写,可这封书信非比寻常,所以所以……”李樊低声简洁明了解释到,但说着说着就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不知道怎么写就不知道怎么写,无需找这么多借口,找这么多借口,只能更加证明你无能。”李元嘉不悦有点恼怒的教训道。
听到李元嘉的话李樊本想反驳,可一想到自己刚刚已经说了那么多大不孝的话,让自己的父亲已经极为不悦了。
若自己在说什么,岂不是让自己的父亲更加不悦吗?于是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见此李元嘉心里又是长叹一口气,面上依旧面无表情有点恼怒的教训道:“是什么是?平日里让你多看点书,你非不看。”
父亲,你说这话心不心虚呀?我哪里没看书呀,我每日里都有看书,只是我在看书,我的天资终究有限,你总不能希望我与你一样,可以一时之间同时做好几件事情吧。
这样的天资我可没有,别说我没有了,寻常人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有,不然父亲你也不会称之为神童了李樊心里不由得嘀咕埋怨道。
但是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依旧低着头恭敬的站在那里听着李元嘉的训斥“还有我说的是家书并不是书信,家书和书信你都分不清吗?你这书到底是怎么读的?”
书信和家书有什么大区别呀?不就是语言一个亲切一点,一个公事公办一点,我与那位兄弟平时又没有什么来往,更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分,给他写的信件自然称之为书信,而不能称之为家书。
而且家书和书信不就一个意思吗?不都是信件而已吗?父亲,你至于这么大做文章揪我的小辫子,说我吗?李樊心里虽又嘀咕着,口里却已经恭敬得道“是儿子愚钝,辜负了父亲所望,请父亲责罚。”
“责罚你又有何用,有这些功夫还不如让你多读几本书,读书明理亦可陶冶情操。
樊儿你什么都好,就是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冲动行事口也无遮拦的,这两点你必须改不然你迟早都会吃大亏的。”李元嘉起先的时候依旧是面无表情,语气也是带着一丝丝恼怒的。
但说着说着语气就不由得缓和下来,语气当中的那一丝丝恼怒也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忧与叮嘱。
李元嘉语气的变化李樊自然能察觉,心里也就没有在嘀咕什么了,只是恭敬的道:“儿子谨记父亲的教诲,一定尽快的改之。”
“你能如此为父感觉十分的欣慰,望你能身体力行的做到你所说的,为父定会觉得更加的欣慰。”李元嘉摸着胡子欣慰的笑道。
“是父亲儿子一定身体力行的做到自己所说的,绝不会让父亲失望,只是这封家书如何的书写,请父亲明示。”李樊起先的时候是认真保证的道语气当中也带着一丝丝坚决。
但说着说着就变得小声询问起来,语气当中也如刚刚一样带着一丝丝惭愧头也低的更低了。
李元嘉见此心里又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嘀咕道,刚刚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慷慨激昂一副气愤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他祖父高祖的样子,怎么一会功夫就变成了这副德行。
这副德行可跟他祖父高祖一点也不像。
不过想想也正常,高祖是什么人,那是打下江山的一代英雄,别说他这个孙子了,哪怕是我这个儿子,也是比不上万一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日之局势。
李元嘉虽然心里嘀咕着,但是口里却已经道“你的那兄弟既然是以才干著称的,可见他脑子也是极为灵活的,你不必担心他会看不懂家书的真正意思。
你就如此写,内人病渐重恐需早疗,若不早疗以致今冬,恐成顽疾,宜早下手,扔速相报。”
李元嘉在说之时李樊就落下笔一笔一画的写了起来,写的速度跟李元嘉说的速度不分上下,几乎在李元嘉话音落下来的一瞬间他也就立刻收起了笔,抬起头笑着夸奖道:“父亲果然不愧神童之名,才华举世无双,让儿子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