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走了狗屎运才飞上枝头变凤凰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吗?媚娘心里又是嘀咕面上丝毫不显,口里更是恼怒道:“你以前就算身份再卑微也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的何况朕都不嫌弃,他们又有何资格?
还有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是白马寺的主持御前禅师,光这两个身份他们就应该对你礼遇三分,不凭其他的就凭你是朕身边的人。
何况你还为朕屡次的立下了大功,你所拥有的一切不是朕平白无故的给你的,他们有何资格说三道四的。”
听到媚娘的话,薛怀义心里又是高兴不已,脸上又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道:“神皇陛下说的极是,小僧也是如此认为的。
可那一帮不知好歹的人,他们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平日里就看小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老是找小僧的茬。
而且平日里还是在神皇陛下眼前,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知道收敛。
可若是到了与突厥交战的地方他们定然不会有所收敛,对小僧的态度一定会差到极点,甚至一点也不把小僧放在眼里。
小僧没有所求倒也不怕,他们如何的对待小僧,小僧就如何的对待他们且让他们加倍奉还。
可若小僧有事所求他们,那就大为不一样了,那无论他们怎么对待小僧,小僧也不能如何。
谁让小僧有事所求他们呢,小僧也只能伏小做低,不敢让他们有丝毫不满。
若是他们不满了他们就极有可能不帮小僧想法子出谋划策了,那岂不是会误了神皇陛下的大事。”
看来这和尚不单单会扯虎皮做大旗还会顺杆子往上爬,他当真以为自己有多么聪明,口才有多么好,他说什么朕就会信什么吗?
倘若朕真的如此的话,岂会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恐怕早就被别人生吞活剥了。
还有他以为那帮不知好歹的人真的和他一个德行不成?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与那个老冤家岂不都成了瞎子。
朝廷恐怕也早就被人推翻了媚娘心里不禁的想到,口里却什么也没有说,面上更是丝毫不显。
薛怀义自然不知道媚娘心里所想的,若是知道的话,恐怕会说上一句:“神皇陛下,你怎能如此无情无义,好歹我薛怀义也伺候你几年了,这几年你所交代的事情我薛怀义无一不是尽心尽力的去办。
可没想到你却如此说,果真是对我没有一丝情谊,你的情谊恐怕都给了你所谓的老冤家。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跟我说那些好听的给我那么多东西,让我以为你对我也有一丝情谊。
还有既然你心里只有他认为他比我强,那你就让他帮你做那些事,不要让我做那些事,哦,我忘了他已经在地底下,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无法让他帮你做那些事。
而且他若在你恐怕也不敢做那些事,你别以为经过这么久我还猜不出你所谓的那个老冤家,不就是太平公主口里的父亲。
那些不知好歹,狗眼看人低口里的先皇,可惜他已经不在了,而且他就算在他能像我一样为你做这么多事吗?
恐怕是不能的吧。”这些对话自然是不存在的,薛怀义又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媚娘心理所想的此时的薛怀义依旧在那里说着“辜负了神皇陛下的所望,更丢了神皇陛下的脸。
神皇陛下为何这么看着小僧,可是小僧哪里说的不妥?”薛怀义突然发现媚娘一直看着他,且眼睛里的情绪也有一丝不对于是便疑惑地询问道。
听到薛怀义询问媚娘立刻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你说的颇有道理,让朕刮目相看,只是有一点朕不太明白。”
“神皇陛下所说的是哪一点?”薛怀义依旧笑着询问道,只是比起刚刚语气当中明显多了一丝丝小心翼翼与恭敬。
媚娘自然能察觉他前后的变化心里顿时不屑起来,既然连区区小事都看不出,还好意思在朕面前耍他的小聪明,是谁给他的脸。
算了算了他如此的为人处事想必不久后也就不在人世间了,自己又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媚娘心里不屑的想着面上丝毫不显笑着道:“你若是因此误了朕的大事,朕的确会大失所望,更加会丢了朕的脸。
可若是你自己并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大败而归,其结果岂不是一样的?”
听到这话薛怀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媚娘,而是用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才道:“瞧瞧小僧现在是真真糊涂了,连话都说不清了,还好神皇陛下宽宏大量没有跟小僧计较,不然的话小僧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你今日为何如此多虑,这只是一件小事罢了,话没有说清楚,你说清楚也就是了,朕又岂会要了你的性命。
不过这天色不早了,朕还有许多折子未批阅你也出征在即,赶紧把话与朕说清楚,早点回去休息,养精蓄锐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所望,朕等你凯旋归来,为你加官进爵。”媚娘故作不在意催促道,且边说媚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下龙案上的那一堆堆折子。
媚娘眼神话语,薛怀义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于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也就开门见山的道:“神皇陛下小僧以前身份是极为卑微,可现在是伺候神皇陛下的。
若跟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伏低作小,岂不是丢了神皇陛下的脸,为了神皇陛下的脸面,小僧也断然不会让那些人给小僧出谋划策,让小僧对他们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