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承诺言犹在耳,可身体再次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只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她下意识得剧烈一抖,身体向前一倾,险些栽倒在榻上,可那罪魁却责怪起她来。
“看来姝儿的话,竟一句都不可信了。”
方才那一下打得她生疼,激得她双眼含泪,险些哭了出来。那痛感分明不是软鞭,只不知裴行之又取了何物来磋磨自己。如今,他这句责备更是雪上加霜,直教清姝心里升起无限委屈,娇软甜糯的嗓音中也带了几分哭腔。
“这不能怪我!是你偷偷换了物件儿打我,我一时不防才、才……呜呜……”
一席话说得悲悲戚戚,说罢还嘤声啜泣起来,任谁听了都会软了心肠。若放在平日,裴行之定会不管不顾地将她搂在怀中,口里心肝肉儿地哄个不住。
可是这次,裴行之竟对她置若罔闻,非但如此,他冰冷的语气中似有不耐。
“听姝儿的意思,是在怪我?”
清姝见他不吃这套,心下一惊,觉察出他的不满,又赶忙将话头咽下,改口道:“不、不,是姝儿的错……”
“所以呢?”
“所、所以?”
她怔了怔,转而灵光一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所以,请哥哥罚我。”末了,又楚楚可怜地补了一句:“姝儿的错,必要领了罚才安心,求哥哥责罚。”
裴行之明白她的心口不一,不过是想激起自己的怜爱与不忍。可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求罚,那诱人的白腻臀肉就晾在自己眼前,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刻也燃烧殆尽。他握紧手中的檀木戒尺,站在塌边,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真心受罚?”
“是,姝儿有错,请哥哥责罚。”
随之而来的是叁声脆响,那是檀木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裴行之的力道不轻不重,不似方才用软鞭时的隔靴搔痒,这结结实实的叁下,打出了叁条红印子,他知道,清姝足能承受。
可清姝却不这么认为。
起初只是叁下钝痛,但很快,臀肉便传来一股灼热。虽不知那是什么器物,可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软鞭的感觉,落在身上酥酥麻麻的,直教她心痒难耐。
“哥哥,可不可以还用软鞭……姝儿喜欢那软鞭……”
裴行之冷笑一声,像在笑她自不量力。
可笑归笑,他还是从善如流,将戒尺放在榻边,转身去取来软鞭。
这下,他没再拘着力气,只听“飕”的一声,软鞭应声落下,粉嫩的臀肉上赫然出现一条鲜红鞭痕,随之响起一声尖叫。
他望着软在榻上急喘的美人儿,声音带了一丝轻蔑。
“还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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