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冠伤口处留下的鲜血是黑色发紫的。
他看向搔鸟幼崽的尾巴,又细又长,表面的鳞片泛着森冷的毒性光芒。
这是搔鸟还是毒妖鸟啊?
什么时候搔鸟的攻击带毒了?
伞鸟虽然震惊,但自己眼前的终究不过是搔鸟幼崽。
只不过是自己疏忽大意,护蛋心切。
可它又不敢下死手攻击搔鸟,搔鸟的身后就是自己的孩子啊。
这该死的搔鸟不是应该在荒地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就应该在一开始把搔鸟驱赶。
或者多找些树枝把自己孩子给遮挡好。
伞鸟现在内心里懊悔不已。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搔鸟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手里。
搔鸟可是出了名的荒地窃贼,专偷龙蛋。
“咕咕咕~~”
伞鸟不敢发动进攻,它低下头,鸟冠也低垂了下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呓语。
“让我放了你孩子?”
季渊现在是搔鸟,自然也听得懂鸟语。
伞鸟这是在与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