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叹着好像是长变了一些,越来越有古典韵味了,看来还是这大环境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她。
听到念夏说的话,笑了一下,“什么叫时兴,是谁规定的今年要时兴什么样的样式?”
念夏语塞,她也说不出来,“不都说年年时兴的都不一样,去年的肯定不如今年的好了呀。”
文绵绵淡笑,就这些衣裳翻来覆去的能有几个花样,无非也就是在配色、料子和绣花上下功夫,大伙儿穿样式都不太大。
“一匹云锦的料子,去年还些人买都买不到,今年就能说那料子不时兴了吗,遇到好料子,珍藏十几二十年都不是奇事,咱们不能因为所谓的时兴不时兴的,那些衣裳都不要了吧。”
“顶顶好的料子,那样精细的做工和绣花,上面不是镶嵌这样就是镶嵌那样,就不要是不是太可惜。”
“你家王爷虽然不缺银子,府中也不缺好料子,但东西不是这么祸害的。”
念夏想了想就点了头,准备回头就把那些衣裳都收拾出来,接着穿。
说句真心话,王妃随便的一套衣裳就要抵她们一年的月例,甚至一年的月例都远远不够,毕竟王爷在王妃身上很舍得花钱。
等着文绵绵收拾妥当,见她身上那身去年做衣裳,屋子里的丫头都很自责,连方嬷嬷都在责怪自己。
去了一趟江南,回来又忙着给灵果操办婚事,七七八八的事情一堆,竟是疏忽让针线房给王妃做秋衣。
至于针线房的人就更觉得失职。
见一屋子的人皆是面色沉重,文绵绵笑了,“行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王妃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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