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贵妃娘娘还在,得知王爷娶了您这么一位端庄俏丽又宽和的王妃,不知道多高兴。”
这语气,这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婆子是文绵绵的长辈,可惜今日方嬷嬷不在,要不非得要言语讥讽她不可。
文绵绵见母子两人都自发的站了起来,唇角微勾,目光落在钱平安身上,瞧见这人长的牛高马大,身形魁梧,白胖胖的,便道:“听闻钱公子自幼身子弱,如今看来是养的不错住啊。”
这声‘钱公子’一出,议事厅中的气氛的又变了一下,钱管事怕自己的妻儿要落了小王妃的套,连忙磕了头,“王妃开恩,是老奴教子无方,求王妃看在老奴一辈子为王爷尽忠的份儿上,饶他一回。”
“爹,你...”
钱平安有些慌,他爹这话是几个意思,什么饶了他一回,这个‘他’指的是谁?
钱管事的媳妇扯出来一抹笑,“王妃娘娘,您进入唤老奴过来,可是我家男人差事上有了什么错处。”
说着她又重新跪了下去,“王妃娘娘,老奴才夫妻的当年有幸得到先贵妃的提拔器重,从雷罗辗转来到东枢,这么些年下来不敢说做的有多好,但一个‘忠’字老奴夫妻是做到了的。”
“若是我家男人犯了什么错,还请王妃看在先贵妃、看在王爷的面子上,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小惩大诫饶了他吧。”
文绵绵挑眉,这婆子话里话外的都在拿人压她啊。
可惜啊,压得住她吗?
“念夏。”
随时准备着上场的念夏深吸一口气就站了出来,翻看曲明给她的小册子,面无表情的开始念:“去年三月,钱平安看中商户柳商的姑娘,其母刘氏打着王府的旗号,以权压人,强娶了柳姑娘给钱平安做了妾,钱管事为此将柳商引入了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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