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结论，自然和一路的所见所闻有关。
在新泰拉，知识和魔法在自由的传播。
就算是赫尔德治下的眷属种族，只有对方有能力学会那些知识和魔法，那他就可以将这些东西带回自己的种族。
居民们也还算安居乐业，大家可以自由的学习魔法或者科技。
“嗯~我就当它是一种赞美好了。”
方凡连忙道：“大可不必！”
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新泰拉的繁荣，都是建立在赫尔德对其他种族的压迫和掠夺上。
外面再繁华如梦，里子永远都是血淋淋的。
“我说的还算不错，也仅仅止步于不错。”
“实际上，很一般。”
“是么？”
“那你说，如果我们动起手来，你觉得还算不错的东西，那些很一般的人，能坚持多久？”
方凡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老实讲，真要动起手来，他并不想连累这么多普通的无辜者。
察觉对方似乎有话要说，方凡直接开口道：
“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是个嗜杀之人，我们就不会有今天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