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本来答应了程若楠，帮她把关一下职业经理人。
不过，临时收到周涛的短信，说他那边，可能找到了一点线索。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县城的一栋老旧民宅前。
周涛站在门口等他。
“什么情况？”他下车后问道。
“对方是徐传武的大学同学，说他在学校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周涛低声说道。
“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就算混的再差，也不至于这么落魄吧？”陈阳皱眉打量着眼前，十分老旧的民宅。
“他在学校犯了错误，被开除了。”周涛解释道。
“犯了什么错误？”陈阳问道。
“把女同学的肚子搞大了，对方家长闹到学校，然后他就被开除了。”周涛说道。
陈阳眼神古怪，放在现在，这或许不算什么大事儿，但那个时候风气保守，也能理解。
他走进民宅，看见了一位头发花白，穿着褪色衬衣的落魄中年男人。
对方在自己家里，开了个修摩托车的铺子，生意不怎么样，冷冷清清的。
“我听说，你想打听徐传武的事情？”中年男人放下手里的扳手。
“对，你和他是同学？”陈阳好奇地打量着他。
能在那个年代，考上大学的，那真是天之骄子，现在居然落魄到修摩托车。
“呵呵，说起来，我当年比他风光，我可是市里的高考状元，而他差点没过分数线。”中年男人回忆起往事，无神的眼睛，终于有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