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傲娇的伊莎贝拉，遭遇了顾诚的教学之后，也变成了温顺绵羊。...
在不断恳求与保证，会适应人类世界的生活后，顾诚这才放过对方。
舒缓了几口气，伊莎贝拉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软糯道：
“主人，如果那些人没有听从你的意见，而选择坚守阵地的话，你真的会下令屠杀他们吗？”
顾诚点了点头。
伊莎贝拉歪了一下脑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她看上去有些好奇，但不知道该如何询问。
只是思绪许久之后，才组织语言，开口道：
“我不理解。”
“我们找寻幸存者这么久，却只给对方三秒钟的思考时间，如果全部屠杀殆尽，我们这一路上的时间岂不是统统耽误掉？”
“不仅如此，您创建破晓的初衷，难道不是聚集更多的幸存者吗？为什么，就不能多给那些人一些思考时间呢？”
莫说姜悦，便是裴瑾问出这句话，顾诚都会肯定，对方是出于怜悯之心。
可伊莎贝拉问出这席话。
顾诚可以保证，对方并非出自对于普通人的怜悯。
因为对于生活在深渊中的堕落天使一族而言，莫说几百名普通人，便是数以万计的人类在其眼中被屠杀殆尽，伊莎贝拉也不会有半点悲痛。
甚至还会感到心情愉悦。
毕竟……
在伊莎贝拉的意识中，人类就好似脚下的蚂蚁。
一脚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