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在这行摸爬滚打了,你觉得投资是什么?”
“买卖股票?基金?信托?或者是债券?”
“有些时候,这些买进卖出的工作,固然是在投资,但是投资的对象,并不一定局限于企业,股份,债务,甚至于是资产。”
陆万江不明白陆远重话里的意思,这道理他能懂,但是跟苏阳参加物理竞赛有什么关系?
陆远重冷笑一声:“学校不给竞赛组掏钱,他自掏腰包,送物理竞赛组去H国参赛,最后拿了个金奖,这事在学校里都传遍了。”
“江城大学的那个教导主任,都快没脸见人了。”
“人活着,无时无刻都在投资,有时候你投入的是钱,有些时候,你投入的是精力,还有些时候,你投入的是时间,选择不同,方向不同,收益不同。”
“就比如苏阳投的这几万块钱,可以说是血本无归,但国际大学生物理竞赛金奖,就足够让他在江城大学横着走了。”
“更别说,人家还找了个老师当女朋友。”
陆远重虽然岁数大了,但是并不迂腐,他从上个世纪过来的,现在的年轻人,嘴上喊得欢,实际上做起事来,循规蹈矩,小心翼翼。
反倒是他们这一辈人,嘴上小心谨慎,做起事来,那是雷厉风行。
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早上出的轨,晚上就能办完手续,再领个新的结婚证。
今天遇到这个相谈甚欢,明天两个人就一起起床说早安,见面脸不红心不跳,回家继续过日子去了。
陆万江开着车,还是有些疑惑:“今天吃饭的时候,听你介绍,说他是什么,什么兔快递的总经理?”
陆远重拍了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