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澜说着,一旁的姐姐已经鼾声如雷。
冯若澜嘟囔着。
“该减肥了,呼噜声太大了。”
冯若澜将头放到枕头上,没几分钟就已睡熟。
睡梦中,叶小舟带着七八个壮汉,将她从西安绑回了家里,逼迫着她签字画押,将门面卖了。
叶小舟将她关到了一间黑屋子,抽出皮带在她身上抽打着。
她从睡梦中哭醒,额头上冷汗直流。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还是在西安的出租房,姐姐仍然在旁边打着香甜的呼噜。
她就像个保镖一样,警觉地爬起来,将屋子都检查了一遍,打开两个孩子的房门,看兄妹俩已睡熟,这才安心地回房。
身体已经极度疲惫,但头脑仍然处于急速运转中。
她索性起身,站在窗前,望着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为自己而亮。
自此后,她就一直开着灯睡觉,既然没有一盏灯为自己而亮,自己为自己亮一盏不灭的灯。
冯若澜每每想起自己遭受的这些磨难,就如芒刺在喉。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将她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陈述上次剪头发,冯若澜店里承诺免费送护理,陈述下午翘班去做头发护理。
陈述现在是单位的老油条,眼睛瞅得准。每次翘班领导都没有脾气,因为业绩好。
业绩好就意味着工作努力。业绩不好,就算是你觉得自己很努力,以结果为导向的领导看不见,也是白搭。
陈述来到冯若澜理发店,因为没有提前预约,没有做护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