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灵看着被众人宠着纵容着的姜只只，苍白的五官都快扭曲。
“沐师叔，姜只只是不是妖邪？”
沐瑶也死死盯着留影珠中的动静，手指一点点收紧，面上神色却敛去了所有戾气，甚至温柔地笑了笑。
“灵灵，姜只只今时不同往日，你说她是妖邪，可有证据？”
涂灵更愤怒，更嫉妒，声音带着哭腔。
“没有。”
沐瑶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师尊如今也向着她，你若没有证据，这样的话以后别再乱说，免得让你师尊更不痛快，对你更疏远。”
涂灵嫉妒到眼珠子都快红了。
她实在绷不住哭了起来：“沐师叔，姜只只一定是妖邪，否则师尊不会突然性情大变，一门心思想要将姜只只带回青云峰。”
沐瑶轻轻点头：“那就找出她是妖邪的证据，我们青云宗一向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与妖邪势不两立。”
涂灵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愣愣望着她。
沐瑶给她喂了一颗灵丹，又替她裹紧披风：“药王谷涂灵尊者乃是九州四海顶尖修士，姜只只若非妖邪，为何会只与涂灵尊者打了个照面，就导致涂灵尊者险些死在九天雷劫之下？”
涂灵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光亮。
“沐师叔你说得对，我必须马上给父亲传信，让整个九州四海所有修士讨伐姜只只，揭穿她的真面目。”
她要姜只只死无葬身之地，哪怕过千百年，依然以修士憎恶的妖邪之躯死在耻辱柱上。
沐瑶柔声哄着涂灵：“灵灵，涂灵尊者何等尊贵，如今在青云宗出事，你要亲自送他回药王谷。”
涂灵很机灵，欢喜地抱住沐瑶：“谢谢你沐师叔，这样我也能离开寒冰洞了。”
沐瑶疼惜地笑着：“对啊，师叔带你去找你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