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zI小只只看得迷糊。
符厌离知道她不懂，带她坐下后柔声跟她解释：“那是你大师兄家里的东西，能证明他身份。”
小只只疑惑地望了望神色淡漠冷酷的大师兄，又看看都要哭了的连城瑾等人。
“师父父，所以瑾叔叔是大师兄的家人吗？”
符厌离并没看大徒弟：“算是吧。”
小只只高兴起来：“哇！那大师兄在这里见到家人了，一定特别高兴哇！”
符厌离沉默了。
高兴吗？
只怕高兴不起来。
毕竟当初郦城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四个徒弟各有各的家务事，他都知道，但都不曾插手。
何况还是凡人界的事。
小只只看师父父不说话，又望望大师兄，忍不住挠挠白嫩嫩的小脑门子：“哎，师父父，大师兄看起来好像没有高兴哇。”
符厌离嗯了声。
掌柜的带着店小二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送上来，小只只注意力难得没有被吸引。
“师父父，大师兄是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可是瑾叔叔他们看着大师兄好像都要哭了。”
这种情况，小只只觉得瑾叔叔他们见到大师兄是高兴的。
她记得以前听到一个词，叫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