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养文斋出来，宋思云说，“你的字跟谁学的啊？写得真好。”
车衡说，“自己练的，小时候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写字，这么多年了，几乎日日都写。”
宋思云很想问问他小时候的事，但她总觉得车衡不喜欢提起过去，想了想还是没提起。
两人往回家的方向走，路过一个巷子，宋思云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宋兰芝，她赶忙拉着车衡躲在了一边。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宋兰芝啊？她跟谁说话呢？”
巷子里一男一女，宋思云一眼就看到了宋兰芝，另一个人侧着站的，有点看不清。
车衡说，“章秀才。”
语气不咸不淡，但是宋思云还是从里面听出了那么一点幽怨，他果然还是在意的。
宋思云抬头看着他，“宋兰芝跟章秀才在巷子里做什么呢？他们怎么认识的？”
见她一脸好奇，却并没有生气，车衡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如今她真的不在意章秀才了？
没有等到回应，宋思云皱了下眉，“怎么了？”
车衡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通过宋文杰，他们是一间书院的。”
“这样啊，还真有可能。”宋思云点了点头，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清楚这些事的，真的不想去上学？”
车衡摇头。
宋思云又往巷子里看了眼，觉得在这里看人家的八卦也没意思，“我们回去吧，这跟我们又没有关系。”
车衡微微一笑，将她手上提着的东西又分了两样过来，“好。”
宋兰芝完全没发现刚刚外面有人在看他们，这会儿笑得温柔如水，“霖哥哥，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好些日子见不着呢。”
章霖点头，“是啊，过了十五学堂才开学，这些日子都见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