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请这人来吃饭,可把宋思云和车衡给愁坏了,饭菜上桌,问什么也不说。
车衡便用命令的语气说话,他便开始回答。
宋思云问,“请问该怎么称呼?”
他不回答。
车衡道,“这些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桑和。”他放下筷子,举止之间有种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尊敬。
他虽然嘴上经常不饶人,但其实从没有逆着过车衡的意思,这一点车衡自己也知道。
看样子他的身世的确是不一般,但他现在依然不想问。
宋思云倒酒,“桑大哥,这些年多谢你照顾。”
桑荣并不接她的话,看样子他只听车衡的。
宋思云也不生气,又说道,“我略通岐黄之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诊脉,看看是不是能替你养伤,你暗中保护我相公,若是身上的伤总也好不透,遇到危险时该怎么办?”
“我的伤你治不了。”他淡淡地看了宋思云一眼,“多谢好意。”
这顿饭就在这种怪异的气氛当中结束了,至少知道了人家叫什么。
本来宋思云还希望从他这里知道更多,但这人连诊脉都信不过别人,更不会说别的了,也许不说才是好的。
午饭之后车衡和宋思云就送他出去,刚到院门口,便见村东头的吴大娘带着她家里的人朝这边过来,那样子倒像是来找茬的。
见了宋思云,她像疯了一样冲过来,“宋思云,你这个祸害,你把我们一家人害得好惨啊,你说,这事情到底要怎么办,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思云皱了下眉头,倒不是被她的话吓到了,而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
随着他们一家人走近,那股臭味越来越明显,再一看,这吴大娘手上不是提着一个粪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