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骑兵冲锋,哪怕是只有千骑,气势也是惊人无比,漫天的尘土伴随着马蹄声响起,两支骑兵撞击在一处,张守成所部骑兵长途奔袭,战马疲惫,前冲之势已弱,罗成统帅的骑兵以逸待劳,虽然人数只有五百,但比之张守成所部更加凶猛。
一具具尸体从战马上掉落,铁蹄碾压而过,瞬间便被踩踏成肉泥。
马上罗成,长枪不断挥舞,或挑或刺,招招不落空处,如入无人之境,远洲骑兵中三员骑将见此,齐齐向罗成围杀而来。
罗成手中五钩神飞枪荡开攻来的兵器,银光一闪,便有一名骑将殒命,战马仿若离弦之箭,奔腾跳跃间,便已经冲杀而过。
罗成的骑战经验丰富,自然清楚,骑兵对冲,切忌好勇斗狠,只需带领所部凿穿敌阵,才是取胜的关键,故此他虽然并不惧剩余两人,还是不想和其多做纠缠。
一千余对上五百骑,以罗成为首的五百骑并未落于下风,对冲下来,只损失五十余骑,远洲骑兵却足足损失百余骑,由此也可看出无双骑将对战局的作用。
双方回转马头,继续冲锋,接连几次下来,罗成挑翻了几员骑将,自身丝毫无损,但五百余骑兵却损失了近半,对方也没落的好,留下了五六百具骑兵尸体。
这时,一声声锣声响起,罗成凝目望去,果然赵政等人已经悉数通过了吊桥,进入了蜀州境内,他毫不犹豫的呼和一声,剩余骑兵赶忙跟在罗成的身后,呼啦啦的退到了吊桥另一侧,与此同时,张守成统领的大队人马,已经隐隐在望。
赵政站在吊桥另一侧,轻笑的看着靠近的远洲军,以及一身节度使官服的张守成,高喊道:“张节度使,你是来为本王送行吗?”
张守成一脸阴沉之色,喝道:“本官不知道你这反贼说的是什么?”赵政哈哈一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张节度使自然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怎么?张节度使大势已去,还想追本王到蜀州不成?”
张守成怒声道:“有何不可。给本官杀过桥去,将这反贼拿下。”一声声应和声响起,一队队士卒冲上吊桥,直奔赵政一行杀来。
赵政不屑一笑,喝道:“放箭”箭雨洒落,无数士卒殒命,哪怕有盾牌遮挡,但在这狭小的吊桥上,同一时间又能冲上多少士卒,而赵政在吊桥另一边足足准备了八百弓箭手。
在张守成的强压下,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吊桥上就已经堆满了张守成所部的尸体,落入清江的更是数不胜数。
“大人,还请息怒,不能再冲了,我们已经损失两千余士卒了。”一名书生模样的白衣人跪在张守成身前,恳切的道。
经过刚刚的一番冲杀,张守成已经意识到根本无法冲过吊桥,勉强进攻,也不过是白白损失而已,无奈的舒了口气道:“退下来吧。”
负责指挥士卒的将领也是长出口气,赶忙下令撤了下来,毕竟这损失的都是他训练的士卒。
赵政见此,大笑道:“怎么,张节度使不是要杀了本王吗?放弃了?”张守成刚刚压下去的火气,顿时又升了上来“赵政小儿,你张狂不了多久了,你不过是个废帝而已,就算本官杀不了你,蜀州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也必死无疑。”
“这就不需要张节度使操心了,本王自有计较,你将本王的话带给赵权,张煜,钱宣几人,本王早晚有一天会杀回上京城,将本王失去的全部都拿回来。让他们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