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跟沈思久说的?”他冷声道:“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
“艹!”手上有力无处使,抓住包带狠狠地扯了下来,我啐骂道:“你裴舒就是有病!管沈思久什么事!”
“你的投资是谁给你的?”他突然问。
我所有的气焰,烦躁瞬间都消失了,握着包带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发现了吗?我把自己卖了的事。
我已经拿了那笔钱,已经这样了,我应该去面对这些,应该。
强迫自己直视上裴舒的眼睛,等待着他的不齿,等待着他的审判。
“呵,”熟悉的冷笑,深深的无力感,他说:“特意从外地集团注资过来,绕来绕去,掩人耳目。”
“你和沈思久究竟在玩什么?有他沈思久,他们沈家给你投资不是很正常?”
我,
听到了什么。
“看看你这副模样,还说管他什么事。呵。”他大笑起来。
笑到扶着墙角,无力地瘫靠在墙面上:“你还不是因为他。”
“还不是因为他!”
他的笑声不断回响。
我的脑袋乱成一团。
“你走!”我抓着包带愤怒地将包往地上摔,却又在即将摔到地上时停住了,只剩无力地大喊:“你走!”
回应我的只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