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苏兴全点了点头,随后看到院外的围观村民们,他想了想,而后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同志们,经过我们医疗队的诊断,秦香玉同志得的并不是什么脏病,而是一种很常见的妇科病……”
“乡亲们,如果哪位同志也有类似的症状,不要不好意思,更不要藏着掖着,早发现、早治好。”
“大家放心的来检查治疗,我们这次来义诊的医疗队里,有专门的女医生给大家单独诊治……”
“呸,好人谁他TM会得这种病?”有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苏兴全说完后,怪话连篇。
“他娘的狗剩子,就你怪话多是吧?”
秦山河直接冲到了刚刚那名说怪话的人跟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领,啪啪就是两个大逼斗。
“七大爷……”
被打了的狗剩子,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句。
“你他娘的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打断你的腿,给我滚!”秦山河骂完后,又赏了狗剩子一脚。
捂着腮帮子的狗剩子,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跑了。
这不跑不行啊,别看他已经是三十出头,在村里貌似也是个混不吝。
但只要远远的看到秦山河,他都想绕着走。
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爹,要是敢犯浑,秦山河都照揍不误。
要是他敢和秦山河炸刺,那可就不只是秦山河揍他了。
他爹他娘,包括他大姐,都得把他围起来圈踢!
而眼见村里的混不吝都挨揍了,其他原本也想嘴欠叭叭几句的村民们,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
从秦香玉家里出来后,秦山河把大队部的广播室给隔了出来,专门给妇女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