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有的看热闹，有的担心，还有些害怕，譬如吴迪。
他感觉到了陆今野要杀人的目光，和冷到谷底的气场，有些后悔玩这个游戏。
姜璃更加尴尬，陆今野的眼神像要活剥了她，但她心里同样委屈。
陆今野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为什么还做出这副模样。难道这么多年，他还是记恨着自己？
拥抱肯定是不能抱的，姜璃笑着和他握了握手，喝完了3杯酒。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真的不适合出门，当姜璃第三次被瓶子指住的时候，她有些崩溃。
“请问，姜璃你现在还有爱着的人吗？”
陆今野握着杯子的手骤然收紧，他专注的看着杯中的红酒，就像那红酒突然变成了人，让他格外好奇。
她有爱的人吗？沈叶初？
他们毕竟才离婚，她刚刚也说了，她是爱过沈叶初的，那或许现在也还爱着。
这个问题，姜璃无法回答。
沈叶初吗？或者曾经爱过那么一些，但目睹了他和白楠楠，自己已经不爱了。
陆今野吗？他在自己心里确实不同，甚至想到都还隐隐作痛。
但现在还很爱吗，阔别三年，她也不知道……
姜璃对她抱歉的笑笑，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
“姜璃，你能说说你和沈叶初离婚的原因吗？”
“姜璃，你为什么净身出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