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云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最终还是接受了张云川任命的海州知州的职位。
以往他是王家小少爷的时候,海州知州这类的大人物,他都没机会接触,是他仰望的存在。
海州知州那就是跺跺脚,海州都能抖三抖的人物。
他曾经也渴望成为这样的人物。
如今当他要担任这个职位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活儿不是那么好干的。
特别是原海州知州和地方上的私盐贩子等沆瀣一气,将海州搞得一团糟。
各级官吏唯上不唯下,阳奉阴违,中饱私囊,几乎烂透了。
他担任海州知州后,不仅仅要重建一整套的衙门体系,任命各级官员。
同时还要完成张云川交代给他的开办学堂、修路、开荒、建房、清查田亩、修订律法、征税等重要工作。
这每一项工作那都是重中之重,丝毫马虎不得。
这可是关乎到他们左骑军能否在海州站稳脚跟,能否在海州发展壮大。
倘若是有足够的人手还好,可现在他们除了通过考试选拔的一些读书人外,几乎没有别的人手可用。
最为关键的是,这些读书人也没治理地方的经验。
他们几乎和自己一样,都是赶鸭子上架,到时候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想到自己将要成为海州的父母官,王凌云这位张云川的左膀右臂,也是觉得肩头沉甸甸的,压力很大。
“你也别担心。”
张云川看王凌云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着说:“你尽管甩开袖子去干。”
“有什么拿不准的事儿,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们商量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