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度府卫队校尉陈长河拎着长刀,面色冷酷地跨入了屋内。
大总管富荣踉跄地后退,神情惊恐。
节度使大人病重,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他在二公子的威逼利诱下,这才投靠了二公子。
可,可谁知道这一切都是节度使大人的算计。
想到自己想要毒杀节度使大人的阴谋败露,富荣的浑身就止不住地发抖。
“噗通!”
富荣转身直接跪在了节度使江万城的床榻前。
“节度使大人,节度使大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富荣浑身颤抖地求饶:“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我有罪,我有罪啊.......”
富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磕头求饶。
“恳请节度使大人看在我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一命吧,老奴知道错了。”
这位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大总管富荣,此刻跪在地上哭嚎着,眼泪横流。
他是真的后悔了。
他陪伴了节度使这么多年,知晓节度使大人的手段。
每一次他都坚定的站在节度使大人这边,不离不弃。
可是这一次看到节度使大人宛如风中残烛,的确是快不行了,这才寻找新的靠山。
可谁知道这一次他失算了。
纵使是节度使大人卧病在床,可他们这些人依然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