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战是光州节度使,他的葬礼办的很隆重,规格也是按照节度使的规格办的。
光州节度府境内的达官显贵尽数聚集在了平城,参加葬礼的超过万人。
只不过他已经被朝廷定为叛逆。
除了同样被定为叛逆的镇南大将军张云川外,其他势力则是没有派人参加。
宋战的棺椁下葬后,葬礼这才宣告正式地结束。
葬礼结束的当日。
作为主事人的宋腾这才得以抽出时间,单独与张云川进行会谈。
天气晴朗。
宋腾与张云川在平城外的小河边并肩而行。
草语花香,流水潺潺,倒颇有几分别样的景致。
“这些天忙着忙我父亲的葬礼,怠慢了大将军,还请大将军多多担待。”
两人沿着河岸的小径慢慢踱步,微风拂面,神情都颇为轻松。
“你我是朋友,就不要如此生分了。”
张云川望着远处在田野中忙碌的庄稼汉,开口问宋腾:“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宋腾沉吟后道:“我光州节度府如今内外交困,摇摇欲坠。”
“我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单靠着我光州估计是独木难支,以后还得多仰仗大将军。”
“大将军,我也明人不说暗话。”
“要是大将军看得上我们光州,我们光州愿意无条件地归顺大将军,以后以大将军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