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军团投石机和强弓劲弩的洗刷下,辽州的前营军寨一片狼藉。
浸透了火油的箭矢落入营寨内,许多地方都燃烧起了大火,烟雾弥漫。
“校尉大人,校尉大人!”
“你在哪儿呢!”
震耳欲聋的轰击声告一段落,不少辽州军军士这才发现他们的校尉大人不见了踪影。
他们在呼喊寻找着自家的校尉大人。
“哗啦!”
一排断裂的栅栏被掀翻,一名灰头土脸的军官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儿呢。”
听到自家校尉大人的呼喊声后,一群人忙奔了过去。
他们手忙脚乱地将坍塌的栅栏给挪开,将他们的校尉大人给拖拽了出来。
“慢点,疼,疼死老子了。”
辽州军校尉疼的龇牙咧嘴。
“校尉大人,您那儿疼?”
他们将自家校尉拖拽了出来,看到他满脸的鲜血和泥尘,关切地询问。
校尉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说:“...好像肋骨断了。”
“快,抬校尉大人去后边治伤!”
几名军士忙寻了一担架过来,要抬自家校尉大人去后边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