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当震惊过后,许多人都是吐露出一句难以置信的话。 只因草根所修炼的武学,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功法。 神级功法,没有第二个人能修炼,只因它所涉及的东西,不容许第二个修炼。 极端且苛刻的要求,使得无数人梦想着拥有它,但却只能望而却步,从长远角度讲,它是制胜的筹码,可从眼前而言,它却是烫手的山芋。 它的出现,预示着,杀虐的开始… 草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火之主。 哪怕草根现在才踏足归真境不久,但他所拥有的实力,就算大周天的阴阳师,都要畏惧三分。 而各个势力,最希望自家拥有一套神级功法,可也是望眼欲穿,徒劳一生罢了。 所谓的机缘,就是如此。 一个看上去,不过是贱民的子弟,居然拥有整个大陆都为之震动的功法,这不免有些讥讽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的味道。 “哼…”那三道在清风城有着极高威望的身影,此时也是缓缓的坐了下来,但他们在坐下来之前,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忌讳,而也是交换了一下信息,其中,就有一道细微的冷哼声,从清风城城主的口中传了出来,唯有周围的亲信,才微弱的听到。 使得清军的那些亲信一个个面色大变,更有甚者,急忙缩了缩脖子,生怕让得清军给瞄上。 别看清军张着一副温和且大气的脸蛋,以及处理城内争斗,充当和事佬的角色,那不过是表面的,唯有亲密之人,才知道,清军背地里的心思是什么? 天玄镖局的何凯面色如同冰块一般无二,他明知自己的儿子投来哀求的目光,他却做出了一副视若无睹,连看一眼自己儿子的时间都省去了,这若是搁在以前,还真没有过,毕竟,儿子伤残,可是攸关镖局,但现在退缩,更是大大折扣了镖局的威望。 镖局的镖师与马贼无异,都是刀口上混饭吃的主。 贪生怕死在镖局这个怪圈里可是一个禁忌,谁若是触及了那条红线,那么,就算偌大的镖局,都会在顷刻间,化为乌有,所以宁可自己儿子受伤,也不愿意损坏了镖局的名誉。 “总镖头,金儿他…”他视若无睹,但却有人担忧了起来,也就是天玄镖局第二把交椅的沙广,可还未等沙广将心中的担忧说出口,就被何凯摆了摆手,制止了沙广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而沙广也只能是将到嘴的,为何金讨个退缩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何金是沙广一手带大,况且,沙广膝下无子,多年的相处,以及呵护,早已经将何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看待,现如今,他也是无法出言。 “若是金儿出事,就算拼了整个天玄镖局不要,势要报此仇!”就在沙广觉得何凯对自己亲生儿子的生死视若无睹时,何凯那带着阴森可怕的声音,幽幽的,犹如一阵冷风吹进了每一个天玄镖局的镖师耳朵里,使得天玄镖局上下为之一愣,随之,就爆发出凶悍的煞气。 镖局上下,可谓是同仇敌忾,只因大家都是在血里来火里去的生死兄弟,尤其是何凯的一句话,更是激发了所有人的视死如归的狠劲。 镖在人在的狠劲,就算在凶悍的马贼团,都要退避三分。 也因此,天玄镖局所保护的镖车,从未失手过,这等信誉,赢得了无数顾客的赞誉,才能在清风城站稳脚跟,并且迅速壮大。 “嗯!”沙广重重的点了点头。 多年来,已经没有那种共赴黄泉的激战发生了,而现在却因为草根一人,使得已经被磨平了不少血性的镖师们开始热血沸腾了起来。 而每个镖师心头都知道,此局还有待草根的下一步举动。 与前两人相比,显得轻松无比的倒是舞剑堂的舞天。 自己的儿子,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且毫发未伤,这等好事,更是让得他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些,但却没有真正的败露出来。 毕竟,他和另外两人暂时还是同一战线。 他们结盟也是各怀鬼胎,可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而是考虑自身的处境。 虽然舞天没有露出笑意,可刚坐下来不久的舞林,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对所有人说,我运气多好,居然让我躲过了一劫,而又让人猜想是另外一种味道,那就是在嘲笑何金的倒霉一般。 心思本就有些难以琢磨,何况,每个人的想法都是有所不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肯定也会与当事人背道而驰,一些怒视的目光,从另外两个阵营中,透射了过来。 “林儿!”舞天一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而且瞄头正是他这个位置时,立刻就对着面色有些发白的舞林冷喝了一声,使得舞林急忙收敛自己脸上的笑意,而舞天才用歉意的目光,投向了那两处位置,这才平息了不必要的麻烦。 露出结盟破裂迹象倒是让得一直憋屈的叶百万小小的解气了一把。 他心底现在可是喜滋滋的。 谁都看得出,他现在已经将草根当成了稀世珍宝,并且为草根谋划的出路。 商人始终都是利益为先,亲情第二。 不管在哪里,都是如此。 此刻,场中一团人形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而坚硬的岩石,从火人的脚下龟裂开来,形成了一道道蜘蛛网线,向着脚下四周扩散,连带着,一丝丝白烟,从龟裂的细缝中,飘散开来,让得所有人明白,它并非是虚无之火,而是真实之焰,但火的燃烧范围也是有限,这与修炼者境界有关,但温度也是让得龟裂距离火人半米方才停止下来。 “这就是火决带来的效应?”仅剩下头颅没有被火焰掩盖的草根,运转刚修习不久的功法,虽然修炼成功,但草根却从未真正意义上尝试过,这还是首次,而他感受到一种天地间舍我其谁的霸气,当他低头仔细打量着自己,看着火焰在自己周身奔腾,犹如一件盔甲一般,将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心底出现了一道疑问。 七天前,他为了吸纳储存火决的灵珠,可是受到了极大的煎熬,犹如被丢进火海中一般,那种生死两茫茫的触觉,让得他想起来,都是有些汗水从额头中显露出来,更多的是胆寒。 “试一试它的威力如何!”百看不厌的火焰,让得草根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当他想起现在不是时候推敲未知的,以及即将知道的东西时,目光不善的看了一眼汗流浃背的何金,而后,定格在何金身后的那人身上,当觉得这个对手是磨刀石时,兴奋的大笑了一声后,便是对着已经完全伤逝斗志的何金暴冲而去。 一道踩踏声在抢亲大街上响起时,地面都是瞬间龟裂,并且透着细细的白烟,而红光就犹如炮弹一般,向着前方粗暴的涌去,但所有人都无暇顾及这些,而是紧紧盯着火人奔向的方向。 当火人临近何金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何金早早就做出了防守的架势,将丹田内的灵力催发到极致,一团团深蓝色的灵力,不断的透体而出,用以抵抗那飞扑而来的热浪,现在的他,还未交手,就已经输了,因为他已经觉察到身体开始酸软,有种立刻坐倒在地上的知觉,但他却没有退缩一步,这让得所有人都是为他的坚持,赞许的点了点头,赢得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可。 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在强者面前亮出自己的剑。 不屈服的剑! 唯有何金才知道,他年纪比草根小几年,可和草根争斗却有了数年之久,两人都是平分秋色,并没有谁压过谁一头,可现如今,草根却赶超自己,让得他心底不服滋生。 其二,就是他父亲的视若无睹,让得他明白,惨败是必然,可不能输了骨气。 “啪!”飞奔向何金的草根,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意,随之,就被他隐藏了下来,当距离面色渐渐发白的何金时,带着火焰的右掌对着何金的左臂甩了过去,何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草根的火掌拍向自己,却毫无办法,当触及到何金的袖子时,就让得何金的袖子化作了飞灰,而后,落在何金的手臂上,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响声。 “滋滋!”何金倾尽全力,将所剩不多的灵力,注入到左臂上,用以抵挡那侵入手臂的火辣辣的热能,可也因此让得手臂发出了油炸的声响,那种钻心的烫伤,让得何金脸色瞬间扭曲了下来,还未等何金痛吼出声,何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脱离了地面,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着右侧飞去。 这让得紧紧盯着这一幕的何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一些烫伤并不碍事。 “小子算你识趣!”何凯仅瞟了一眼顿了一下脚步的草根,心底赞许了一声。 他并不希望一手创建的天玄镖局,花了十几年心血,毁于一旦。 多年的休养生息,已经磨平了何凯的血性,他现在的目标,是立足在清风城,世世代代的将镖局传承下去。 “还不够!”一掌拍飞何金的草根,露出了一丝遗憾,没有人知晓,草根是觉得与何金的对抗,显得太轻松了一些,还是其他的什么,而他还未等外人猜透他心底的秘密时,也未等何金的身体跌落在地上,就以更快的速度,飞射向最后一人,也是此次抢亲最大的敌人,清杨。 “砰!”就在草根这具火人暴冲想清杨时,何金在空中狂吐了两口鲜血后,才落在了坚硬的岩石上,擦出了数米才停下来,而他的脸色苍白无血,在触地的瞬间,就已经痛晕过去,就连及时施救的自家人,都是未曾看清楚。 (这两天比较忙,堂哥结婚,堂妹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