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一当下缓缓说道。
“诸位应当知道,今年不同于往年,这会试多少带这些特殊。”
“家父这段时间也在处理关于会试的情况,前两日还有贡院的大人上门来,我当时路过,听得两句。”
这么说着,这谭伟一的脸上竟露出几分感慨的神色。
“他们都说,这次会试将会是历年来最难的一次,因为陛下似乎就已经出好了殿试的题目,那题目,古今未有。”
“古今未有?”
听着这话的几人当下都纷纷打起了精神,露出两分讶然,宋穆的脸上也陡然有了几分不同的色彩。
这个消息倒是多有些令人惊骇,殿试的题目向来都是会试之后,皇帝亲自出题,现场考教这些新晋学子,有些题目的确刁钻,但是绝对不可能用古今未有来形容。
“谭兄的意思是,正是因为殿试题目太过不寻常,才引得会试的题目也有变动?”
谭伟一耸了耸肩,此番也是面露迟疑。
“这我也说不清楚,但是那日当是听得这样的。”
“不过那题目究竟变成何等模样了,我却是不知了。”
众人默然,毕竟是会试的题目,谭伟一能借着身份的缘故听到一些边边角角,已经属实是不容易了。
贡院也绝不可能轻易泄题,毕竟这可是斩三族的大罪。
“那主考官是谁?永承你可知晓?”
滕少杰再问了一句,谭伟一摇了摇头。
众人一时间也多有几分慨然,甚至心情都有些沉重了。
文朝文人达境,虽说是依靠文星推波助澜,但是这其中也少不了关键的才气涌动。
而一篇文章,如何写的才气生花,说到底又是和立意,和题目有关,解题不明,文意便有曲解,一切不通达,便难成气候。
题目越难,便意味着越难达成,这怕是要让无数举人狠狠栽个跟头。
宋穆此刻也是微微思索着,这情况的确多有特殊,或许这次多有些困难了。
“唉,罢了,这也是好事,若是能顺利达境,取得会试名次,这科举子,那质量也将十分上佳。”
王峪这时候开口说了一句,旁边的庄鸿远也是点头赞同。
“这偌大文朝,数千举子赴考,当有能人,只是我等也当勉力了。”
“哈哈,那还真的是应了宋解元刚刚那句话,我等到时候还真是见招拆招了。”
这时候那庄鸿远却是开口说了一句。
“说来今年多有特殊,我看不少书肆推出的解题本,那猜测倒是多有几分相似。”
这么说着,他却是看向了宋穆,笑着问道。
“不知解元可知晓?”
宋穆顿时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我看了齐夫子新出的解题卷,便说今年经义,最可能是关于圣人大同之境界评述,策论则是推陈出新,关乎于大国策之新法。”
“其余解题书卷,大多说的也是这两种。”
会试,依旧是经义,策论和诗赋,不过经义和策论给分极重,也是举人学习的侧重点。
谭伟一几人也点了点头,当下其开口。
“解元所言极是,这如今各个书肆也大多是这等题目,只是我倒是觉得,越是这般,到时候越有可能有所不同。”
“毕竟刚刚且说殿试题目大有不同,这会试题目必然要改,如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