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秉录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
这算什么,言出法随?
说里面是什么就是什么?这怎么可能!
纵横赌石界几十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可偏偏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这……这不可能……”
踉跄后退两步,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能两眼一翻栽倒下去。
“不可能什么?”
“我都说了这里面必定是玻璃种,你却偏说我走运而已。”
“我之前都讲过了,我从不靠运气赌石。”
周鹏淡淡一笑:“两位,这赌注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了?”
老板和刘秉录对视,面色难看到可以挖出煤来。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的话,真要是耍赖,以后可就不用混了。
而周围的人,更是不断起哄。
“老板怂喽,刚才不还喊的震天响,这会儿咋不敢认输了。”
“就是,刘师傅你好歹也是行内老炮儿,不能连这点诚信都没有吧?”
“为玻璃种低头不算丢人,起码跟自己孙子还能吹嘘一下不是?哈哈哈哈哈!”
取笑的、挖苦的、怂恿的,各式各样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