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所长挑了挑眉毛,看向蒋超。
眼神里充满厌恶:“周村长,是这么回事吗?”
周为民连忙点头。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这房子就是当初他们姐弟的父亲临终前留给周美华的。”
“最关键,当初他们父亲去世后,他们姐弟也曾确定过,周玉泉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不让他出殡葬的钱,就不要村里的房子和地。”
“后来是周美华看他们一家可怜,这才暂借给他们住的,这一住就是十几年,哪想住到现在还不还了,要不说这人心难测,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行啊。”
一边说着,周为民还一边叹气的摇头,好像对世道的不公很无奈似的。
“还有啊,当年他们家老爷子病重,一直都是周美华伺候着,周玉泉一家看都不来看一眼,这种不孝之人,就该天打雷劈,再加上今天无缘无故的打人,还打的这么重。”
“巍所长,你可不能饶了他们,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一家,就该都抓进去坐牢!”
周为民为了这二三十万,也算是豁出去了。
不仅颠倒黑白,而且添油加醋。
如果说只是房子和地的归属权问题,周玉泉或许还能忍耐,他不愿与人争斗,更不愿家人受苦。
但牵扯到老父亲,却是他决不能忍的底线。
当年照顾病种的老父亲,他任劳任怨,直到把老人安详的送走,从没说过一个苦字。
哪怕是周美华不肯伺候,更不肯拿钱,也没有说什么。
可现在,他们却将自己污蔑成不孝,这是决不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