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周鹏一惊。
“眼睛？”
“是不是他的眼睛，能散发出红色的光芒！”
周鹏急声追问，甚至情不自禁的将身体前倾。
如果真是自己猜测的一般，那牛柏盛当年遇到的很有可能就是沈傲口中的那位轩辕人杰。
也就是与自己拥有相同能力的人。
“红光？那倒没有。”
牛柏盛摇摇头：“只是觉得他的眼睛很可怕，仿佛能摄人心魄一般。”
“这么说的话，我也记起来了。”
吴有森一拍大腿：“的确，那人很强，我当时一招都没能在他手底下走过，就被制服了。”
“奇怪，为什么我一直以来都没想起还有这么个人呢？”
“要不是牛爷提起来，我似乎都能彻底忘掉了。”
“不仅如此，那个人的眼睛让人一看，就全身发软一样，燥热无比，还没力气。”
周鹏心中一凛，吴有森说的这个情况，不就是自己刚得到邪眼时发动所产生的效果吗？
“那个人，长什么样？”周鹏继续追问。
“不知道，蒙着脸。”吴有森摇头，“大致跟你个头差不多，挺瘦的，声音嘶哑，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对了，他虎口还纹了一把古剑，我当时瞥了一眼，但是印象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