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知道分析,就说明脑子还没糊涂到底,可又净干些糊涂事。
“我骗你干什么?
你有什么好让我骗的,香火还没我孙女给的多。
我看你就是该拎清的时候拎不清,不该拎清的时候你又开始蠢精明。
这事我都不同意,别说我孙女了,你要不行你就给我下来得了!”
听老侯爷这么说,老夫人哪里乐意下去,这不就相当于叫她去死吗?
她可还没活够呢,立刻摇头。
“不,我不要下去,可我都答应人家了,这要是反悔也不好啊?
不是显得出尔反尔吗?
而且显得我在府中好像很没有地位,说话都不好使似的,我可是侯府的老夫人,他们怎么能忤逆我?”
老侯爷真是被她整的脑瓜子疼。
她本来在侯府就没有什么,不对,是在丫头心里就没什么地位。
在侯府还有个愚孝的儿子偶尔还能听听她的,这会儿连儿子都不听她的,她就不反思一下吗?
当即一溜烟的又走了,回到钟成器的袖子里。
“我不想看见你,以后别让我出来了,烦死了!”
钟玉桐摊手。
“既然祖父都不同意,那这事就算了吧!
祖母,您该不会是连祖父的话都不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