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润雨走在前头：“你应该觉醒灵能了吧？”
“觉醒了。”
杨润雨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故作平静的道：“那就好，如此一来你应该会相对容易通过测试。”
一条看着对方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只好先将疑问说出来：“我不是已经取得见习收尾人的资格了吗？怎么还要测试？”
“这你就不懂了吧？拿到见习收尾人的身份，等于是你获得高考的资格，测试通过则代表你考进了大学，之后就是事务所修炼、升阶，等到三阶之后还要经过协会的亲自考核，然后拿文凭顺利毕业，才会成为真正的收尾人。”
“毕竟事务所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的，协会每年都要对各大事务所进行评级的，万一招来的收尾人实力太弱，导致拉低事务所的等级，那就没有金主来找合作，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事务所还有等级的？
一条还是头一次听说啊。
果然呆在后巷那种消息闭塞的地方，一辈子都是井底之蛙。
一条好奇的问道：“那我们事务所是什么等级的？”
“事务所用五指来划分五个等级，拇指为最高，尾指为最低，我们...我们是尾指！”杨润雨有些尴尬的道。
回头一看一条那鄙夷的眼神，立马就急了：“虽然我们是尾指，但却是最强尾指，升为无名指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且等级低有等级低的好处，接的委托危险系数不高，也容易拿贡献点，正适合你这样的新手历练不是？”
一条撇了撇嘴，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把没用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果然领导都是会画大饼的。
不过他也没得选，除了这个事务所，估计也没谁愿意要一个尘民吧？
一条问道：“什么是贡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