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西语还没回答,电梯门开了。
一身水粉色扎染连衣裙的蒋清月站在外面,她看见梁谦屹,手握了上去,“有没有很严重?”
她说完才发现电梯里的纪西语,愣了一下,“西语,你也住这啊?”
这问的纪西语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梁谦屹握紧蒋清月的手道:“走吧。”
蒋清月点头,两人往地下车库另一边走去。
纪西语上车刚发动车子,蒋清月过来敲窗户,“西语,谦屹车子发动不了,他情况很不好,你能载我们去医院吗?”
蒋清月很着急的解释,“这个点再打车,马上就堵了……”
“上来吧。”纪西语打开车门。
蒋清月扶着梁谦屹上车,后者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呼吸急促,拳头握的紧紧的。
纪西语把包里的药膏递过去,“你给他涂这个。”
蒋清月顿了一瞬,接过药膏挤出一点,可她还没碰触到梁谦屹,手就被他打开了。
他人似乎很不清醒,不愿意别人触碰。
纪西语把车子熄火,下车打开另一侧车门,像以往一样握住梁谦屹的手,“是我,西西。”
梁谦屹迷糊的嗯了一声,没那么抗拒了,蒋清月乘机给他抹药。
眼看就要到早高峰,她干脆把药膏给纪西语,自己去了前面开车。
纪西语将梁谦屹的外套脱下,他里面的痕迹更严重,从腹部到脖子红成一片,她有些生气,“你喝酒了?”
梁谦屹只有一次是这么严重的,那时他跟蒋清月分手,喝了大半瓶红酒。
还是纪西语发现他不对劲,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