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这是我的事情。”纪西语道。
翻译过来就是,我怎么样都与你无关。
梁谦屹神色微变,他把手里的茶水放下,重新端回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大概都是体面人,一句话点到为止,都能明白彼此的态度。
纪西语其实不太明白梁谦屹,上次她在医院已经拒绝过了,按照他的高傲,应该是不会再过问的。
一直等到包间里来人,彼此之间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蒋清月一进来就察觉到了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变化,她坐到梁谦屹旁边,“我临时有点事情,你没等很久吧?”
梁谦屹摇了摇头,让人把白茶换了,换了玫瑰花茶上来。
“我跑过来很热的。”蒋清月脱了身上的罩衫,里面是一件吊带碎花裙,一席身姿很是婀娜,“我想喝冰的。”
“不是说这几天肚子疼?”梁谦屹微微皱眉。
最后,蒋清月妥协,喝了玫瑰花茶。
纪西语在一旁,自动给自己按照了信号屏蔽器,没有吃醋什么的,就是纯膈应。
就好像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得到的很容易,还要来跟炫耀一样。
最后,王起进来,服务员上了菜。
宽敞的包间内,众人脸色各异,心思各异。
饭桌上,纪西语大部分时间都在吃菜,偶尔应和王起几句,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
拍马屁这种事情,等你拍了最高难度的马屁,其他都是小意思。
而那个最高难度的人就是陆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