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全站在纪氏门口,老的倚靠着大的,大的抱着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纪西语把人怎么了。
越是慌的时候,纪西语越逼自己冷静,她让秘书报警,自己下去。
“张叔叔,这是做什么?”她说。
“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张幕竖起眉毛,“自从你去了病房,我爸就不行了。”
闻言,纪西语挑眉,“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进去病房总共不到三分钟,你进来就把我推出来了,我手上蹭了这么大一块,到现在都还疼呢。”
她举起手,疤痕明显。
张幕看了看周围人,也知道纪西语这点辩驳还是有的,当即给了妻子一个眼神,妻子又偷偷掐了孩子一把,全都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
纪氏楼下,张幕叫来的记者围成一堆,话筒怼上去,问道:“纪小姐,张先生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吗?”
纪西语握拳,多说多错,到时候指不定怎么被恶意揣度呢,“诽谤是犯法的,你要是想进去坐坐,可以继续问。”
她又转向纪家人,“我头一次知道,原来吃人两个字是真实存在的,张爷爷那么好一个人,被你们那样折腾,他在天有灵,也不会心安吧。”
这时警察来到,纪西语状告张家人滋生世事,临走前还不忘说:“我这里有张爷爷这几天在医院的药品单子,他们昨晚那么着急地下葬,指不定有什么问题。”
她又给警察提供了药品单子,然后声泪俱下地说:”张老对公司的奉献,纪氏始终记在心里,如果他是含冤而死,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还请好好查查。”
一场闹剧结束,时间临近下午两点。
纪西语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又是打殡仪馆的电话,又是打医院的,还要跟媒体那边沟通。
忙完饭菜都已经冷了,她扒拉两口,纪母的电话打来。
“西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说!”纪母挺生气的。
“妈……”纪西语努力给纪母顺气,只希望她不要激动才好。
“要不是你谭阿姨跟王说,你一个人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