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纪西语道,她有些不明白纪母为什么这么严肃。
接着解释道:“纪氏最近跟华盛的合作是我负责。”
纪母明显不信:“都下班了,他还问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再说手机上不能问吗?”
“……”
陶婶走进房间,纪母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他是居心不良,西语,同一个坑你要不要跳进去两次,你自己想起楚。妈也老了,管不了你那么多。”
纪母从何得知,她刚刚看纪西语迟迟不回来,下楼去接,便看到了两人说话的那一幕。
纪西语明显想走,梁谦屹还在那拉拉扯扯的。
自己这个女儿哪都好,就是在人情世故方面太过于迟钝,往好处说就是不容易受伤害,坏处就是,无法察觉别人的那些龌龊心思。
“我问你,梁谦屹是不是要结婚了?”
“是。”
“那你现在跟他单独见面,合适吗?”纪母是名门闺秀,对于这些事情,很传统,教育子女也是。
纪西语觉得纪母胎敏感,转念一想,她也觉得梁谦屹不是那么对劲,特别是之前在酒店拉扯的那一幕。
无论他是否喝醉,都不合适。
……
对于陆禀言给出的课题,纪西语当做必修课来学。
她觉得陆禀言的行事风格就向一把包裹了鞘的利刃,剑锋足够锋利,平素示人却是温和的。
偶尔亮一下利刃,起到威慑的作用,倒让人琢磨不透,不敢有怠慢的心思。
纪氏原本情况不好,在他手里,却是逐渐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