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是那样触目惊心,可见纪西语当时抓得多用力。
“对不起啊。”单单说肯定是不行的,她道,“我知道有一款药,祛除疤痕的效果很好。”
陆禀言站在窗口,一直等她说完,他转头看向外面,“你是觉得你比我有钱,还是你能找到的药我找不到?”
纪西语抿了抿唇,“不是。”
可是除此之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窗外的阳光和煦,陆禀言眯起眸子,觉得这光线似乎太刺眼了。
一个人是否用心,是感受得到的。
她能清楚的记得梁谦屹的一切,甚至他每一个过敏和药和不吃的东西,对比起来,自己得到的算得了什么?
“你知道的药还挺多。”他冷冷地说。
“啊,这?”纪西语抓抓头发,自觉多说多措,她索性沉默了。
这时,病房门打开,一个拿着听诊器的医生走进来,他让陆禀言坐到床边,问道:“咳嗽的时候还疼吗?”
“有点。”陆禀言道。
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他的呼吸,在本子上记录下一些什么,然后对纪西语说,“帮你男朋友的后面衣服掀起来,我看一下。”
纪西语顿了一下,因为那句男朋友。
她还没来得及动手,陆禀言一手抓着病号服前襟,露出后面放皮肤。
后背上有很大一片红,是被游艇的吸力绞得砸到的,好在他水性足够好,不然后果难料。
“你可得好好谢谢你男朋友,以后吵架都得想着,他可是救了你一命。”医生说。
纪西语鼻尖有些泛酸,她重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