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对对对，我认识呀，我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曹塔主将他们叫出来，是什么意思？”
这名罪犯的额头渗出了汗珠，他满嘴谎言，怎么可能认识这三位塔主呢。
这些话都是惩戒队和生活管理队的队员们教他说的，像杨秀和左怀风这样的修士，断然是不可能亲自挨个交代的。
而他不认识吕奉朝，也是情有可原，因为队长确实不需要亲力亲为。
所以曹焕然这一招，有些不太合理、也有些不太公平。
“那你说说，这三个人里面，谁是哪个队的队长？”
曹焕然盯着面前站着的三个人，一点不给他们使眼色的机会。
“这......啊......这三位队长，啊......”
这名罪犯懵了，他刚还口口声声说杨秀和左怀风的好，怎么可能现在认不出人来呢。
这三位又不是兄弟，长得一点也不一样。
“我做塔主近百年，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天天在塔中改过自新，可不能骗我呀，好好瞅一瞅，谁是杨秀、谁是左怀风、谁是吕奉朝。”
曹焕然面色一变，装出严肃的样子。
同时他还摩挲着自己的手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一巴掌打死。
虽然这三位队长没法当着曹焕然的面，做出相应的表情，但杨秀和左怀风也不是傻子。
打从三位从队伍中出来的时候，杨秀和左怀风就站得比较靠近，足以体现二人的关系和身份。
“这位应该是吕奉朝队长，我曾经远远看见过一次......”
罪犯指了指吕奉朝，这确实比较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