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关我屁事?
洞府内陈观看着不过调养片刻气息便逐渐平稳的男人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但还是老老实实开口道:“陈浊。”
陈观已经死了。
李长生不以为意轻笑两声,点头赞道:“沉着冷静,陈兄好名字!和你刚刚厮杀之时的模样简直相配!”
“呵,过奖过奖,那也祝李兄长命百岁。”陈观冷笑。
“不知陈兄是哪里人?”李长生又是问道。
说来奇怪,上一刻还在打生打死的两人现在却像两个老友一般席地而坐,互相唠着家常。
“闲云野鹤,无家之人罢了。”陈观闭上双眼,淡淡道,显然已经不准备再聊。
而李长生好像并没有这个眼力劲,长剑横放于膝竟是莫名兴奋道:
“那就是野修了?没想到陈兄年纪轻轻便能靠着自己将武道三境的底子打的如此夯实,在下实在汗颜。”
他见陈观并没有服下他赠予的丹药,又是继续说道:
“陈兄伤势如此严重,我若想取你性命自然不用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所以陈兄放心服用便是,这是家父临别所赠,效果极好。”
陈观缓缓调息着,梳理着体内残存的妖力和妖兽意识,对于李长生的话置若罔闻。
手中丹药他另有他用,毕竟他又不是阔少。
“难不成陈兄还在嫌我不请自来,若真是如此,我道歉便是。”
还以为你要说你走便是。
陈观实在懒得吐槽,终是睁开眼睛,看着突然就临近了的李长生皱眉道:“洞府如此之大你仅是借宿自无不可,但能否闭嘴不要聒噪,我身上的伤是谁留下的?”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陈兄了,我来为陈兄护关,你且安心疗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