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放心,希小姐只是软组织损伤。不过差一点就伤到脊椎,这个力道如果撞到脊椎就比较危险了。”
“需要住院吗?”
“不用,这种伤回家躺几天,涂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不要二次受伤就好。”
希锦听到医生和骆瑱玦的对话,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看到骆瑱玦站在病床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呼吸沉重,让室内的气氛莫名压抑。
“骆先生,谢谢你。”希锦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声音喑哑的开口。
骆瑱玦抬眸看她,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到她身边。
他个子高,即使坐着,也给希锦一种俯视的压迫感。
“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骆瑱玦盯着希锦的眼睛。
希锦下意识地躲避他的视线,可转开的下一秒她又强迫自己和他对视。
她不怕他。
她的语气轻松平静,“她是我未婚夫的母亲,她没读过书,性格有些粗鲁,你别介意。”
“我别介意?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半身瘫痪了。”骆瑱玦先移开了视线,他低头看着自己搭在膝上的手,手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青筋绷起。
“只是意外而已。”希锦语气平静,甚至唇角还勾起了些许弧度。
听到自己差点瘫痪,希锦心中不起半分波澜,她是真的不怕。
她已经忘记怎么爱自己了。
“呵。”骆瑱玦被希锦仿佛看客一般平淡的语气刺到了,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声。
不知是笑她的不自爱,还是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希锦,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变得这么贱了!”男人的声音里淬着冰,裹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