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瑱玦和歹徒都受了伤,已经不是学校出面就能解决的事,保安报了警,也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来之前,骆瑱玦和耳钉青年都被带到学校医务室,先处理一下伤口。
骆瑱玦的伤在背上,他却不让人碰,硬撑着自己拖了衬衫,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上药。
结果药粉没上多少,鲜血流的更欢了。
其他人只以为他是有钱人的龟毛,但希锦明白,他是做给她看的,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最后一定会屈服。
希锦上前,从骆瑱玦手中拿过药粉,透过镜子,对上他笃定的目光,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一种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用自己的身体拿捏我,骆瑱玦,值得吗?”希锦忍不住问道。
为了一个玩物,受伤流血也无所谓,这么多年过去了,骆瑱玦依旧病得不轻。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想不想要。”骆瑱玦目光里漾着笑。
笑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笑她那让人哭笑不得的高道德感。
这样的她,也就是一直在学校这样尚算单纯的环境中,换个地方,她都会轻易被人生吞活剥了。
至于这么多年,她是否是在某个人的庇护下,才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性,骆瑱玦不去思考。
希锦低头,不想再看他得逞的笑,长发顺着肩膀滑落,轻柔的拂过骆瑱玦劲瘦的腰,像情人的爱抚,医务室明明还有其他人,两人周围却仿佛自成结界,萦绕着莫名的暧昧旖旎。
外面传来救护车的铃声,希锦松了一口气后退一步,骆瑱玦忽然转身搂住她的腰,附身凑近她耳边,呼吸吹在她肌肤上,激的绒毛立起。
“谢谢。”
希锦推开他,转身就走。
跟着救护车一起到的还有骆云姝,她晚上跟同学去学校附近的KTV唱歌了,骆瑱玦是来接她的,却在停车场听到她的声音,这才赶过去帮忙。
扶着骆瑱玦上救护车之前,骆云姝没忍住朝站在远处没有靠近的希锦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