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骆瑱玦和希锦出来,罗峰放开了捂着赵莹玉嘴巴的手,却控制她不让她靠近他们。
赵莹玉哭着哀求道:“骆先生,希小姐,诗诗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先生吧,我先生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是我不好,我没有教导好女儿,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我先生一马。等诗诗好一点,我立刻送她出国,再也不让她回来了,求你们了呜呜呜……”
希锦知道的都是二手消息,压根不知道到底赵莹玉说的到底是什么,她安静地站在骆瑱玦身边,看着赵莹玉狼狈的模样。
她还记得风华生日那天,她优雅端庄地坐在座位上,骄傲地看着台上演奏的却诗,而扫过她的眼风却是那样的不屑一顾。
甚至当时如果不是却诗被骆瑱玦刺激了,她都不屑于和她说一句话。
可现在,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嚎叫着,毫无形象,只为了给自己的丈夫求一线生机。
而这一切,只因为却诗做了一件在她看来稀疏平常的事情。
他们确实认为却诗做错了,但错不在她仅仅因为一时嫉妒,就出手伤人,甚至要害人性命。而是错在没有看清骆瑱玦对她的重视程度,错在她教训错了人。
想清楚这一点,希锦在看到赵莹玉的瞬间产生的那些许感慨瞬间散了个干净。
这些人是弱肉强食的遵从者,以前他们肆意伤害比他们弱的人,如今被比他们强的人伤害,理所当然。
活该!
希锦低下头,悄悄地用脚尖踩地上的一块污渍,不去关注赵莹玉都说了些什么。
都和她无关。
她惩罚不了他们,自然也救不了他们。
从头到尾,她除了受害者这个身份外,只是个旁观者。
骆瑱玦手臂环在希锦腰上,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如果可以,他现在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人紧紧抱进怀中。
他压根没心思搭理赵莹玉。
“却腾偷税漏税,法院怎么判我可管不了。至于却诗,那是你女儿,和我有什么关系。”骆瑱玦语气冰冷,但因为刚刚的吻而在眼尾透出的一抹红,让他看起来极为妖冶,缓解了几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