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萧逸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南宫护法,此言差矣。”夏沧澜再度出言。
“那位前辈这些年来,一直多有照拂我们冰皇宫。”
“此次既是那位前辈之命,而萧逸殿主以往与我们冰皇宫也只是些小打小闹,些许恩怨。”
“我们怎可因为这些小事便拒绝那位前辈。”
“混账。”南宫护法忽然大怒,“夏沧澜,你一口一句那位前辈。”
“你可是忘了你是我们冰皇宫的长老,你的武道,来自于冰皇宫。”
“是,洛尊者这千万年来,只要他还活着,便必照拂之。”
“但这不代表这些小恩小惠,便要我们冰皇宫上下为其卖命,唯他是从。”
“更不代表我们需要为此而罔顾冰皇宫宫规。”
“若他一人之言,便要我们不顾冰皇宫尊严,不顾宫内武者恩怨,这与听话的猫狗有何区别?”
此话一出。
一旁夏遗风眉头一皱,“南宫护法,这话过了。”
夏沧澜直接道,“南宫护法,这席话,你可敢在那位前辈面前亲自道出?”
冰护法沉声道,“南宫护法过于激动了。”
夏遗风沉声道,“南宫护法,这与听话无关;洛尊者,是师祖至交,是我们的前辈,亦多有照拂。”
“不是些什么小恩小惠,但也不至于你口中之言那般严重。”
“此次洛尊者亲自传信给夏沧澜,便是等同拜托冰皇宫,我等这都拒绝,与一群白眼狼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