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宁站在祖祠的院子当中,抬眸望向前来代为上香一日的杂役弟子,神色变得格外严肃起来。
“上香之事,你务必要小心谨慎,每一个步骤都不可出错,若是有记不住的,一定要提前仔细翻阅祖祠香典。”
杂役弟子的脸上满是紧张与敬畏之色,连忙点头:“是,请师兄放心,我定当仔细认真,不敢有丝毫懈怠。”
应长宁真传弟子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不敢有半点疏忽闪失,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能够承担得起的。
应长宁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中。
感印的时间只有一日。
这一日的每分每秒都显得无比珍贵,必须全神贯注,最好不要被外人打扰。
而祖祠中,除了那位如雕塑般站在祖祠中一动不动的神秘前辈之外,便只有前来帮忙的这个杂役弟子。
想来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应长宁。
但为防万一,应长宁还是让小白给自己护法。
小白如今已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祖祠中,它在院子里踏着积雪转了一圈,像是在巡视一般,然后找了个靠近应长宁屋子门口,能够遮挡风雪的位置蹲坐下来。
那毛茸茸的身子挺得笔直,两只眼睛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耳朵时不时抖动一下,一副认真的模样。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应长宁在屋内轻喃了一声。
他右手轻轻一引,从乾坤袋中取出秦逸云所给的那枚令牌。
令牌入手沉甸甸的,质地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上面刻着一些复杂而神秘的纹路,在屋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散发着微光。
“虽然秦逸云在我身上做了手脚,但想来他也不敢直接在令牌上动手脚,否则,若是出了问题,他没办法交代,但还是检查一下为好。”
应长宁暗自低喃着,将令牌举到眼前,仔细地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