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遥遥觉得耳朵连带着头皮麻了一大半,呼吸又是一窒:“晚……晚上……”
江漓的头抬起一点,视线慢慢的和她对上:“不行?”
有种用刀凌迟的逼迫和危险。
她抖了一下,脸颊发烫,嗫嚅着:“行……行……”
好不容易哄好了他,她哪敢食言啊。
下周丁毅中的医药费,她要涨十倍才够补精神损失费!
江漓终于愉悦的“嗯”了声,垂着眼,拇指抚过她下巴上那块红。
她皮肤白,衬得这块地方格外鲜红,也格外严重。
火气过去,再看她时,心脏不由得泛起疼。
江漓亲了亲那块地方,很是轻柔:“还疼?”
刚才还是有点失控,以至于弄伤了她。
其实不疼了,大概他当时虽火大但也还是收了力。
可时遥遥偏嘟着嘴,抓着他衣服:“疼……”
他松开她,坐到她旁边,又勾着她的腰,稍用些力道把她抬起一点,以后让时遥遥坐到他的腿上。
摸摸她的头,大手又滑落到她肩头,把她按到怀里,安抚的拍了拍。
“给你上点药。”
时遥遥此刻就贴在他的胸膛。
能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感受到隔着一层布料传到她身上的,他的温度和松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