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时遥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能随便拿捏的那个小女孩了。
一屋子的人面色凝重,气氛阴沉。
时慕青声音更大了:“她可是害死妈妈的仇人的女儿!现在她是有出息了,攀上高枝,飞黄腾达,可她配吗?她凭什么过得这么好啊?”
每个字音都在加重:“你们就这么放任这个罪人幸福美满是吗?”
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声音也低下去,哽咽着:“我都没见过妈妈……”
最后这句话把在场三人的心都给刺了一下。
时父叹气,把时慕青抱紧怀里安抚:“等司老的治疗完成,我们再和她算账。”
她垂着头,掩盖住眼底的寒意,嘴上抽泣着柔声说:“……爸,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你们帮我好不好……”
……
时遥遥才装一天病就装不下去了,毕竟每天要去医院给卡老治疗。
她生病的情况下,江漓是不可能放她去给别人治病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在床边盯着她。
所以昨晚延后了一下婚礼,今天她就一副已经痊愈的样子,宣称病已经好了。
江漓还不放心,让她在家里呆着再观察两天。
她心虚的小口抿着热牛奶,琢磨着怎么和江漓开口。
舔了舔嘴角,见江漓打完电话从阳台回到卧室,走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
见温度正常才坐到床边。
时遥遥任由对方把她搂到怀里:“我真的没事,现在精神可好了。”
“那也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