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草药揉碎敷在伤处,江令仪随手拿过齐咎里衣,撕成条状,简单包扎起来。
最后抬头深深望着齐咎背影。
既然如此,这一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齐咎死于那种腌臜算计中。
北大营的叛徒一定得揪出来,这腐朽不堪的朝堂也该改上一改。
包扎结束,齐咎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刚想将湿哒哒的外衣披上,江令仪故作毫无察觉,先他一步将衣服挂在火堆旁烤。
齐咎瞪她一眼默默收回手,上身赤裸着缩在角落里,活脱脱一个被恶霸强抢的姑娘家一般。
江令仪只当没看见,心底还有一丝诡异的痛快。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若是过去的肃王怎么会让她这样拿捏。
齐咎目光落在她还在滴水的衣袖上,下意识蹙紧眉头。
薄唇张了张,说不出让她褪下外衣的话。
江令仪忍着不适,靠火堆又近了些。
她这才有心思打量齐咎,目光却一眼落在了他手腕处的红绳上。
齐咎正无意识的摩挲它。
红绳有些褪色,看着像有些年头了,应该是珍重之物。
怎么上一世从没见过?
“这红绳?”江令仪试探着问出口,就见齐咎豁然抬头,眼眸幽深,紧紧盯住她。
江令仪被他弄得一怔,道“是令堂所赠吗?殿下好像格外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