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京郊的一处庄子,长昆迎上来。
神色不好看。
齐咎皱眉,道“还是不招?”
长昆点头。
长越不可置信。
连长昆都审不出来,也是奇了,他手底下审过的人质不胜其数,多少战场上铁血士兵都遭不住他的手段。
头一回见这样的硬骨头,要不是身在不同阵营,他都想叫声好。
长越脸上惊异的神情藏都藏不住,长昆冷冷瞥他一眼。
长越打了个激灵,恢复一脸严肃。
齐咎推开门。
扑面而来浓郁的血腥味和酸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地上瘫着的东西几乎不成人形,黑红的血干在衣裳,凝成一片一片的血痂。
衣料紧紧粘在伤口上,浑然一体。
长昆拽着衣服用力撕扯,衣料和皮肉分离的声音让长越身上一痛。
听着都疼啊。
那人嘶哑地惨叫,“啊!”
几天没有喝水,喉咙几乎发不出声,只是嘶嘶的。
鲜血从厚厚的血痂里流出来,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