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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令仪侧身面无表情看着齐咎好端端地立在地上,自己浑身酸疼连床都下不去。
齐咎讨好地端了盆温水,浸湿手帕伺候她洗脸,柔声道“我鲁莽了,王妃别生气。”
江令仪心安理得受着,开口声音嘶哑,登时一顿。
齐咎赶忙递上锁喉的茶水,抵在她唇边喂了两口,低眉顺眼立在床边,一副可怜模样。
江令仪叹了口气,“坐下来。”
齐咎依言坐在床榻边,他早起身上只穿一件寝衣,江令仪顺着衣襟扯开。
背上指甲痕通红刺眼,数道横陈,更让人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江令仪戳了戳,道“怎么没上药?”
齐咎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故意为之,低声道“一点小伤,没什么要紧。”
江令仪抬眼,这点小心思昭然若揭,她冷冷一笑,“确实不要紧。”
没想到是这么个发展,齐咎转眼看她。
江令仪依靠床柱,昨夜换上的雪白寝衣微乱,领口斜开,露出密密暧昧吻痕,和锁骨上那道颇深的牙印。
虽然昨夜涂过药,牙印到底有些红肿,齐咎抿唇,“我太得意忘形了。”
江令仪顺着视线看过来,才想起有这么个伤口,她不欲纠缠。
新婚之夜,尚能理解。
脚刚沾地,江令仪腿间发软,差点趔趄倒地,齐咎赶忙扶住,把人揽在怀里。
江令仪只觉得丢人,不过一个洞房花烛夜,连站都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