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
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
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
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
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
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
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