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兰长老搬起茶杯正准备喝水润喉,一听德塞利酋长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把茶杯顿在了桌子上:“德塞利酋长啊德塞利酋长.....你你你.....我该怎么说你什么好呢?你为什么不早点把佛巨人女子这种本事告诉我们呢?我....我真是....你说!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你说该怎么办?”
“这种私密....平白无故告诉你们,那我不成神经病了?“德塞利酋长耸耸肩膀,作无奈状。
老龙一时为之气结,恨恨翻着白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震撼嘴唇嗫嚅了半天,乜眼偷偷扫视周围或站或坐。或偷笑或泫然的小美人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的出来,继续抽雪茄。
荒唐!太荒唐了!太他妈荒唐了!
老刘昨晚的确喝了不少酒,但绝没到神智不清的地步-------前线侦察兵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那岂不是让敌人笑掉了大牙?
翡冷翠有一帮超级酒桶,无论是羚牛还是猛犸,又或者是河马诗人,个个都声就一幅橡皮肚子。喝个三五磅烈酒对他们来说仅仅就是刷刷牙罢了,真要给这帮酒鬼给缠住了划拳斗酒,说不定喝到天亮都没法结束,所以官人干脆耍了个滑头,装作不胜酒力醉遁-----这段时间聚少离多,难得一家团圆,把时间浪费在喝酒上,岂不是太无聊了?
事情恰恰就是在这个醉酒上面起了一点波折。由于“贱躯颇重”,所以抬他回卧室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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