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笑嘻嘻的,穿着一个欧式帽衫,他本来就是一个欧洲人。
涂庸道:“瓦尔德,要观察一个人,很明显需要在他的主场。”
涂庸走进殡仪馆,看着周遭哭灵的死者家属,还有空气中似有似无的纸灰味,说实话,他对这个地方非常不喜欢。
殡仪馆是没前台招待的,因为‘你好,请问需要殡葬服务吗’这种客气话,是咒人的,一般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自己主动咨询。
楼里没招待,也省去了涂庸的麻烦,看着楼口的员工照片,涂庸找到了秦昆。
“入殓师。”呢喃着秦昆的职业,这种常年和死人接触的职业,又让涂庸浑身不适。
不过没关系,妹妹也是个奇葩,喜欢和各种人打交道。
冰冷的楼道,一个老头拽着另一个老头,大声嚷嚷。
“馆长!你得来拿拿事啊,死者家属都在嚷嚷呢,我们火化楼也难做啊!那新来的入殓师,把死者画的死不瞑目的……我都不好意思跟死者家属解释。”
火化楼的老周,此时此刻拉着王馆长在诉苦。
新来的几个入殓师职业素养太差了,一个月底薪5000,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这是入殓师吗?起码的尊重死者都做不到,还大义凛然地说死者本来就是暴毙,当然死不瞑目!
这特么就是找事啊!
咱是做白事的行当,不是给死者家属添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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